茶助文思,诗与茶事,两者相辅相成,两者相得益彰。陈椽先生的《茶业通史》中可见,既有专门写茶者,也有稍及茶事者。
今天与您分享的是余悦所撰写的《茶趣异彩·中国茶的外传与外国茶事》(光明日报出版社1999年8月出版)中第五章的内容。
除了前面所引的外国茶诗外,陈椽先生的《茶业通史》还记载了许多茶诗及与之有关的趣事:
1679年,荷兰的《跳舞小曲》称赞茶的医药作用,引起饮茶者的重视。
1692年,肖世尼的剧作《妻的宽恕》中,有两个角色在园中谈论茶事。同年,肖世尼写成《少女的最后祈祷》,描写少女茶会。
勃莱迪为英王威廉第三及玛丽女王宫廷中博学的牧师,作《茶卓诗》,有“惟神奇万能之药,消青年急躁之狂热,激暮年冻凝之血气"的诗句。《茶卓诗》与他忒所作茶之烦冗的《讽喻诗》合刊,于1700年在伦敦出版,《讽喻诗》有“是乃健康之液,灵魂之饮"的警句。
1709年,休忒在巴黎发表其拉丁文诗章,以悲歌的诗句咏茶。
1711年,波百作《额发的凌辱》诗篇,提及安妮女王,其中有“三邦是服,大哉安妮,时而听政,时而饮茶”的诗句。
1715年,波百咏贵妇人在乔治五世加冕典礼后离城赴乡的诗:“读书饮茶各有时,细斟独酌且沉思。”
1712年,法国文学家蒙忒作《茶颂》,诗中大颂茶德:“天之悦乐惟此芳茶兮,亦自然自真至实之财利。盖快适之疗治兮,而康宁之信质:…茶必继酒兮,犹战之终以和平。群饮彼茶兮,实神人之甘露。”
1721年,苏格兰诗人林萨作《茶歌》,有“称绿茶兮而‘武夷'之名最优”的诗句。当时以武夷为名茶。
1725年,英国大众诗人蔡赤尔作《幽灵》诗说:“主妇举杯以视,命之‘底'存乎茶之‘底’。”
英国诗人和戏曲家约翰,盖伊初时曾为蒙摩茨夫人的私人秘书作诗说:“亭午仕女朝祷时,啜我芳茶之葳蕤。”当时茶已成为闺阁中的社交礼仪。英国上流社会的妇女仿效法国习惯,非晌午不离床,且接待友人都在私室梳妆时。
前面谈到的英国著名文学家、辞典编纂家约翰逊常信作小诗,嘲讽小曲式的诗风:你便把茶泡得再快些,也赶不上我把它吞下…给我泡下,把奶酪沙糖好好调化,另加一盘茶。